中国经济发展转型 前瞻“十二五”规划愿景
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中国劳动学会副会长、
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导师 杨宜勇
很高兴来参加本次论坛，中原是一片热土，卢展工书记来了之后中原经济区这个概念又开始热起来了。来到今天的会场我感到中原真的是动起来了、热起来了。我觉得中原人对未来的发展给予很高的期待，有很高的动力，但也有很严峻的压力。动力就是河南省的经济总量还是不错的，在平均数的前头，但是除以一亿人之后，我们河南的人均GDP可能就排在全国的中间还要靠后。
所以什么叫人力资源开发的目标？什么叫建设成为真正的人才特区？最后一个考量的指标就是人均GDP能够怎么爬升得越快越好。所以今天的人才论坛和经济发展以及经济方式的转变结合起来，我觉得非常好，因为人才的目标、人力资源开发的目标必须瞄准中原经济的崛起，当然中部崛起是非常沉重的一个话题。以前我们为什么说中部要崛起？因为中部塌陷，这个有一个过程，就是中部要鼓起来，所以说要有长远的准备。
今天我是命题作文，谈中国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以及2015或者2050的远景。经济发展方式为什么要转变？可能会对河南为什么要转变带来很大的开发。因为中国是一个后发达的国家，和先发达的国家不同，我们一个后发达的国家又有强烈的追赶意识，还有很强烈的跨越发展的意识，跨越发展就客观上要求我们不断地随着你的人均GDP增长，去年中国达到了4200亿美元，随着人均GDP的不断增长，经济发展方式应该不断地高度化，要适当地超前，才可能保持中国经济可持续的发展。所以说中国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首先是各地跨越式发展赶超发展的必由之路。
再一个，从国内来看，现在矛盾很多，国内发展相当地不平衡、不协调，有很多经济发展方式是不可持续的。现在国内的主要问题是经济增长的资源环境约束越来越强化，国内市场、国际市场、低碳经济早晚要到来，碳税也早晚要到来，所以我们必须加快经济发展的自律，投资和消费乐观关系在国内长期是失衡的，高投资说明我们投资的效率低。中国人可能不太擅长消费，我们发展的目的是什么？过去老是勒紧裤腰带过，这个时代要告别了，我们发展不是为了明天，我们今天的生活要更好，所以我们要消费在今天。
再一个，国内的收入差距，特别是地区之间的差距也是越来越大，还有贫富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也需要我们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更重要的是科技能力不强，现在虽然GDP是老二了，但是要长足地发展，要攀登世界经济总量的顶峰，没有自己的科技创新是绝对不行的，没有自己的大飞机肯定是不行的。产业结构不尽合理，农业基础薄弱，城乡发展的不协调，以及在发展高速度的同时，国内的社会矛盾也在日益地增多，这也客观上要求我们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所以第二句话就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是解决中国现阶段各种问题的一种需要。
第三，从长期的、历史的发展来看，中国应该有更高的目标定位。美国学者研究，1830年的时候中国的经济总量占世界的33%，有人研究唐朝中国的经济总量占当时全球的70%，所以说中国现阶段按汇率来算，我们的经济总量占全球只有6%，我们的人口占到五分之一，我们的人口总量和经济总量要相称的话，河南省的经济总量和人口总量相称的话，河南应该是中国的第一，所以发展目标和历史的责任感要让中华民族真正立于世界先进民族之林的话，需要有更快的、更好的发展。
“十二五”规划的一个指导思想我觉得有两句话，第一句话是科学发展为主题，就是要贯彻落实好科学发展观，第二句话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1995年的时候我们就提出来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15年过去了，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非常地不尽如人意，随着科学发展观的提出，在十七大会议上，胡锦涛总书记明确提出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所以大家只要研究一下“十二五”规划的指导思想和“十一五”规划的指导思想有什么不同，“十一五”提的是以发展为主题，“十二五”提的是以科学发展为主题，“十一五”规划提的是以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为主线，“十二五”规划提的是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我们可以比较一下，它不变和变的深刻内涵及其重要的指向。“十二五”怎么在“十一五”发展比较好的基础上再往前深入推进一步，是非常重要的。
十七大政治报告提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进步也是举步维艰，绩效不优。所以去年2月份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央党校再次提出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刻不容缓，他用了50次“加快”。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满足现在这种比较高的增长速度，有的人甚至沾沾自喜，有人说中国应对国际金融危机是最好的，我们的经济率先恢复，我们的就业率先恢复，7月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部长也说，我们的就业恢复到了2008年9.15之前的水平，但这些恢复有价值吗？对保持社会稳定有相当好的价值，但对于经济增长的前瞻性来说没有什么作用。奥巴马说今年他要救7%的穷人，这就说明就业越来越差，欧盟也是经济有所增长，但是就业不景气。所以十七届五中全会的主题就是科学发展引领未来，再一句话就是转变发展决胜未来，不转变方式就赢不得未来，如果新的产业革命一旦产生，新的产业一旦在北美或者欧盟形成，而我们又没有保持良好的跟踪，我们没有准备，可能未来一段赢的胜算多还是输的胜算多呢？大家可能都会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所以我觉得河南也是这样，现在在新的一轮发展过程中，中部也在承接着东部的一些转移，当然我们也不能说什么都往筐里装，我们要选择，中国未来的发展也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就是要学会选择，要有所为，要有所不为，过去习惯做的要节制一下，过去不习惯做的就要努力为之，要逼迫自己不断地创新，不断地攀高。
再一个，从中央主要领导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迫切感来说，其中很重要的一条是中国怎么避免沦入中等收入国家的陷阱。一个国家要想跳出中等收入陷阱的概率只有2%，所以总书记认为，过去一百年世界上只有三个国家跳出了中等收入的陷阱，这三个就是日本、韩国和新加坡，一说出来我们都觉得这没法比，二战以后日本是美国在托管，包括韩国，新加坡又是一个城市国家，非常小。那么21世纪可能就有三四个国家跳出中等收入陷阱，中国要成为其中的一个，中国要在21世纪上半叶成为其中的一个，难度只有1%，所以面对日益变化的世界，我们必须不断地转变。像阿根廷这样的国家，1980年的时候人均GDP就是2000美金，到2009年了，它的人均GDP是7980美元，正好三十年过1980年的一美元顶现在的四美元，这就是中等收入陷阱。像俄罗斯这样的国家都没有跳出中等收入陷阱，当然你看整个非洲除了少数国家以外，全沦入中等收入国家的陷阱。但是像日本这样的国家，它也有高收入陷阱。
我觉得2010年中国的人均GDP大概达到了4200美元，如果乐观地估计一点，在2020年到2025年，中国应该能够越过人均GDP，所以形势非常地严峻。我们不能够津津乐道，制造业有一个微笑曲线，中国人就喜欢在微笑曲线的低端挣钱，既不愿意研发，不光民营企业不愿意研发，连国有企业都不愿意研发，说研发有风险，只愿意靠卖地挣钱，这样是不行的。所以我们还要有品牌意识，不能老给人家贴牌，初级阶段还可以，但是不能给人家代工一辈子，在某个发展阶段可能需要代工，挣到你的第一桶金，但是到某一个阶段你就要爬跃。
所以我们觉得中原经济区的建设，我们要适当地接受东部来的转移，不能什么都要，同时我们要培养自身的自主创新能力和自己的品牌。总书记到国外去考察的时候，他看完之后觉得也很没有面子，你看亚洲最大的广告就是日本的，除了日本就是韩国的，就是没有中国的，没有自己的品牌，所以要有这样的意识。世界上最挣钱的不是靠血汗，中国习惯把自己定位于世界的工厂，但是印度它定位在世界的办公室，不流血、不出汗，什么叫世界的办公室？美国到一个财政年度要报税，电子的税单填完了，印度人就在本国帮他们审核，这家该退税多少，审完之后美国就按这个给他发钱，在美国体检是很贵的，所以美国都形成电子图象，由印度的医生开诊断书，那边医生再给他拿出治疗方案。再说得苦力一点，像美国晚上商业大厦都需要值班的，民用60%都是印度人值班，如果有人破窗而入，马上就拿起电话打911，然后美国的警察出警，可以举出很多这样的例子。所以现在我们成长了之后要学会拒绝，劳动者要需要爬升，企业主更需要爬升。中国如果没有大飞机，没有CPU，没有专利，怎么能够成长为真正的世界头号经济大国和强国呢？这个理论对一个国家是成立的，同样对于一个省的建设也是成立的。
所以，“十二五”规划就把转变经济发展作为一个主要的方向，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其中有一个着力点，就是要建立扩大消费需求的长效机制。过去我们都说生产，包括河南引入富士康，生产也是为外国人生产的，过去都是向外看，现在更多地是要向内看，为本国人民服务。中国过去三十年的人口红利可惜掉了，变成了少量本国代工企业可怜的利润，但是我们牺牲了很多干净的土地、干净的河流，很多劳动者可能也因为就业得到了一份低廉的工资，同时我们的健康无论是肢体还是职业病，也遭受了一定的损失。我们巨大的人口红利转变成了跨国公司巨额的利润，转变成了发达国家消费者的净福利，比如说耐克鞋，美国生产的就是一百多美元，中国生产的就是十几美元，这种事情不能做得太多，适可而止。所以我们的生产要更好地为本国人民服务，要转向，金融危机就是我们把美国人也给吃坏了，现在他们身体坏了吃不下去，我们就要转向，把目标转向国内，一方面要增加就业、创业的机会，同时我们也要学会在现有的收入条件下怎么扩大自己每个人的消费，而不是扩大我们的投资。
我们的国家，包括东亚的一些国家也是投资率偏高、消费率偏高、储蓄率偏高的，中国在东亚又是最高的，东亚国家为什么有这个特点？那就是对国家不信任。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母亲八、九十岁了，床底下都要摆一盘子米、一盘子面，一到夏天就生虫子的，他儿子要给她倒掉，她就要死要活的，给她儿子说你不知道三年自然灾害是什么样子。美国人为什么是零储蓄呢？其实是消费文化的不同，所以我觉得除了增加就业机会，增加人民的收入之外，要提高消费首先要改变我们的消费文化，我们都是消费在明天或者后天，或者为老的时候消费做准备，对每一个个体而言，明天的美好都是不可琢磨的，因为每个人的健康状况都不确定，平均寿命只有70多岁，有的人可能50多岁就走了，他认为我今天的消费，今天的心情愉快，只有今天的美好是真实的，今天美好了，心情舒畅了，才可能有明天和后天的美好。所以消费文化的转变也是非常重要的，1998年我去俄罗斯的时候，俄罗斯公务员平均一个月是140美元，他可能选择看一场100美元的音乐会，我就感觉到俄罗斯是一个文化大国，中国不愿意在文化上消费。我有一个朋友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到西部去调研，他晚上和农民朋友一起吃饭，他的人均年收入只有600块元，但是他过得很快乐，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就是要转变生产方式，也是转变生活方式。
再一个就是要调整优化投资结构，投资要向农村、农业，向生态、环保，向资源节约，特别是向科技创新等领域倾斜，这是“十二五”规划的一个重要方向。从三个产业的领域来看，农业就是要加快发展现代农业，河南是中国的大粮仓，所以我觉得河南首先要做好发展现代农业这样一篇大的文章，国家也要加大对粮食主产区的投入和利益补偿，中原经济区的建设怎么在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现代农业示范区建设方面作出自己的品牌，我觉得也是可以有很大作为的。
由于时间的关系，不可能讲得太细，下面跳到第二产业。第二产业就是要建立和发展现代产业体系，提高产业的核心竞争力。河南也是这样，我们要发展什么样的产业体系，产业核心竞争力是什么？人多、人力便宜，这不是你的核心竞争力。再一个，就是要加大改造提升制造业，大力发展装备工业，在这方面来讲，中国也在想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能不能丢掉制造业，必须要丢掉低端的制造业，发展中高端的制造业。制造业也是可以立国的，像德国和日本，人家不制造成衣，不制造鞋，只制造武器，制造从别的国家买不来的，不可替代的，这才是真的本事。再一个就是“十二五”期间要大力培育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集中在新一代技术、节能环保、新能源、生物、高端装备制造、新材料和新能源汽车几个方面，国家要加大财政和税收、金融等方面的支持力度。所以从一个国家的层面来讲，对低收入者要保障，也要支持高端，引领大家往高利润的追求、往高附加值的产业来追求。
再一个就是加快发展服务业。服务业和每个人的生活质量，和企业的生存发展都有很大的关系，过去很多地方不太愿意发展服务业，我经常到河南的一些市、一些县去走，一说没有服务业，他们说没有工业就没有服务业，但是有的地方有工业也没有服务业。我到全世界走过50多个国家和地方，很多国家没有大的工业，但是它的服务业照样发展很好，当然这和我们国家目前的财税体系有关系，因为市长、县长都说了搞工业能挣钱，搞服务业挣不着钱，因为服务业、旅游业带来的税收不如工业来的快，但服务业是提高我们生活品质的一个重要方面。
另外还有发展一些新能源汽车，我们也要走出这方面的误区，国家电网说要推行电动汽车，充电不方便，国家电网最近要投入3000个亿建充电站，我到欧盟参加一个会，欧盟告诉我说，电动汽车环不环保不是由汽车决定的，是决定用什么原料发电，因为生产电池的时候也高耗能和高污染。所以对于电动汽车，关键在于整个的能源结构还要变化。再一个是提高信息化水平，全面提高农业、工业和服务业，因为信息化是一个重要的平台。再一个是发展海洋经济，当然发展海洋经济和我们这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十二五”期间有一个目标，就是要积极稳妥推进城市化进程，这个方面我觉得河南也有很大的空间。其实什么叫城市化？我到国际上考察，你这个人住在哪儿就哪儿的人，跟户口没关系，所以我们要逐渐建立这样的一种城市化。就像过去我们说一个人必须要有档案，没有档案不行，现在我们大家认同了，大家在社会上混不要档案也行。以后的户籍可能也是这样，户籍要淡化，最主要的就是居住管理，你在哪儿居住就应该享受当地的基本公共服务。所以以人为本就是以地面上的所有人为本，当地的以人为本做得好还是不好，就看你对本地人和外地人士怎么样，这就决定了你以人为本的水平。
再一个就是“十二五”期间，要大力发展绿色经济、循环经济，“十一五”期间万元GDP能耗降低20%，我们千方百计努力实现了，但是“十二五”规划不会给我们留下多少喘息的机会，“十二五”同样还有这方面的约束指标，所以这就逼我们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一个地方的发展都是如逆水行舟似的，不进则退，不可能是自觉的，所以必须要有政策和法律的逼迫机制。在节能减排方面，在宏观上对各省还有这方面的考量指标，我们在这方面绝不能喘息，绝不能够松劲。“十二五”规划我们基本上全部实现了，只有一个没有实现，就是新出生人口的缺陷率不降反升，为什么出现这个情况？很多人解释不清楚，我可以解释清楚，就是因为不环保，妇女长年喝了不干净的水、呼吸了不干净的空气、土壤的问题等等，这是自然对人类的报复，有的地方为什么儿童的血铅含量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世界上有果都是有因的，所以不要认为环保对我们不重要。50年代德国的莱茵河也是鱼大量死亡的时代，他们现在把莱茵河治理得非常干净，就是因为上一代人有那样痛苦的经历，所以他们都是不吃河里的鱼，中国人到哪儿都是钓河里的鱼吃，因为中国人不了解那段历史，所以环保就是我们对下一代的负责，也是我们对自己的负责。因为现在每个家里面都只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如果有一点毛病，我们要操多大的心啊。
再一个就是科技创新必须给予重视。中国改革开放30年取得巨大成就，有的人当时有一个出发点，就是用市场来换技术，后来证明是错误的，我们换来的都是二流、三流的技术，我们就没有核心竞争力。所以现在不管谁再来说我们，我们都要做自己的大飞机，然后我们再卖到别的国家，就像现在的军用飞机照样可以卖，而且卖得还很好，我相信大客机生产出来之后，同样也会占领国内的市场，也会占领非洲国家、南美国家的市场。
区域发展大家都在使劲，中央也都在给力。昨天下午我在青岛有一个演讲，早上报纸上就显示了，山东半岛区域发展规划已经出来了，我想各地都会陆陆续续出台这样的规划，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使劲，那才是真正的本事，所以我们要非常注意练内功，既要和别人比，同时也要埋头苦干，把自己的区域经济发展办出特色来。既可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跟着别人走，但是我们也要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东西，别人没有的东西我们要着手建立，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再一个，“十二五”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里面强调一条，就是建立健全基本公共服务体系，就是教育、医疗、卫生，现在什么叫基本公共服务体系？就是十七大讲的“五个有所”，除了“五个有所”之外还有“五加一”，公共体育就是要促进全民的健康，所以我们要给力，就要调整方式转变。过去是体育为少数人服务，现在我们要为所有人服务。每个社区几公里就要有一个体育场，城市建设就要朝这个方向努力，而不是一个大城市只建一个十几万、二十几万的体育场，结果大多数人都进不去。
再一个，要调整收入分配关系，共同富裕。由于时间关系，这个也不再展开。
再一个，要做好人口工作。河南是人口大省，计划生育还要非常好地控制。
再一个，要促进文化产业的发展，老百姓喜欢的文化是什么，怎么样提高全民的文化素质，我觉得只有文化才能让我们乐身，才能够提升我们的幸福指数。所以政府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政府未来给力要朝着哪个方向发展，我们一定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十二五”到2015年我们有一些什么样的发展目标呢？经济平稳较快发展，我们算了一下，未来10年到2020年中国实现十七大提出全面实现小康社会目标的话，只有7%就够了，更好的是要调结构，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上海“十二五”写的是9%还是8%，广州也是这样，我们这里可能写的都是百分之十几，要多在增长的质量方面做文章，但是我们看到低于两位数的很少。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不一定要追求发展非常快，人一辈子有一半是工作，有一半是生活，这两个东西要协调好，才能创造一个幸福的人生，如果说一辈子都压在工作上，挣钱没够，可能就会活得非常失望，所以一定要处理好快和好的关系，在加大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角度下，提高经济增长的速度，不是越快越好。物价总水平要基本稳定，保持在3%或者4%左右是我们一个长期的目标。当然中原如果要赶超的话，可能要在数字上有所提高。大连提出三个翻番，第一GDP翻番，这个很容易，第二是财政收入翻番，这个更容易，还有一个比较难，就是居民收入翻番，因为中央这边关于居民收入是居民收入增长和经济增长同步，这也是一个考量指标，这个时候就要积极稳妥。再一个就是要调结构，居民效率每年能不能上升0.5个百分点，城市化率每年能不能上升0.8个百分点？财政收入的增长不能过多超过经济增长，企业利润的增长不能超过GDP，这样的话居民收入才能增长。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十二五”更加注重在经济发展的同时，富民效果在进一步改善，社会建设既注重公共服务体系的改善，也需要社会管理的创新。社会管理创新很难，但是要靠社会的自主制来实现社会管理的创新，过去的三十年我们承认了企业的地位，把国营企业改成了国有企业，虽然不能说完全像企业，但是八九不离十像一个企业了，最重要的是民营企业像雨后春笋一样发展起来了。社会管理方面我们也是要发挥社会组织的作用，比如说工会、业主委员会，有很多物业公司服务不好，和业主有很多的矛盾，就是业主委员会和物业公司的对话机制没有建立好。很多业主委员会大家都不愿意参与，谁都不愿意投入时间和精力，那么物业公司就会敷衍你，社会管理就是完善社会组织，每个人要有维权意识。再一个是改革要不断深化，“十二五”规划指导思想其中有一个没了，就是“以经济增长为中心”，但是在第五个坚持里面，“坚持把改革开放作为经济发展方式强大动力里面”，明确提出来，“要坚持政治、文化、社会等领域的改革”，所以科学发展观不能只看重经济。让农民工进城受到了一部分的收益，但是同工不同酬是不能坚持下去的，和谐社会的基调就是要同工同酬，不同工同酬实现和谐社会我认为是困难的。所以经济、社会、文化建设要一起推进，经济建设是什么？不是说上项目，经济建设是更好地保障和实现人的经济权利，政治建设是更好地保障和实现人的政治权利，文化建设是更好地保障和人的文化权利，社会建设就是更好地保障人的社会权利。
最后我再展望一下2050年的中国。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有个教授跟我们国家有一个合作项目，就是研究2049年的中国，三年前他发表了一个报告，说2030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将超过美国。过去的30年中国非常地精彩，未来的40年中国更加精彩，就是在新中国100周年的时候，中国基本实现现代化，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觉得当之无愧，所以我觉得我们的企业生在中国这样一个好的发展时代，应该感到非常地庆幸。如果说2025年中国的经济总量超过美国，再经过25年的发展，中国那个时候肯定世界的500强有200家在中国，我想这200家其中就肯定有在座的企业。在这个时代，在中国当企业家比当官员要好，所以做好企业前途无量。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